妻子還不知道我要走了,還在為小白臉點天燈。
她看我不再吃醋,也不再拿兒子的名義叫她回家,誇我學乖了。
她不知道,早在她陪小白臉去馬爾代夫度假那天,兒子的癌症突然惡化。
他死前的最後心願,就是能再坐一次我親手為他設計的賽車。
可車子早被妻子拿去哄小白臉開心了。
我苦苦哀求,妻子不耐煩道:“一輛破車而已,兒子哪會這麼矯情?想讓我回去也別用這麼蠢的借口,我嫌惡心。”
看著被掛斷的電話,我強忍痛苦,無奈將兒子帶上了我常用的賽車。
可剛上高速,車子卻突然爆炸,車門卻突然被鎖死。
我眼睜睜看著兒子卻在火裏猙獰死去。
我哭著告訴妻子這個消息,可她卻輕描淡寫道:“兒子馬上要死了?吃席記得叫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