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年上女友蘇月相戀七年。
在她三十歲生日那天,她說想要個孩子。
我內心狂喜,就當我布置好婚房,跟她求婚時。
她又提出要去精子庫做試管。
「我又不是無精症,為什麼還要去供精?」我不解。
蘇月的理由給得敷衍,說我做了結紮,精子質量肯定不行了,她要優生優育。
我妥協了,可她八個月時竟帶回了一個和死去白月光有八分相似的男人。
「陳宇白,我懷孕了,醫生說由親生父親做胎教對孩子發育好,到臨產謝黎會跟我住在一起。」
我無法接受,她知道我離不開她,蘇月又拿出分手老三樣來逼迫我。
我默允了,因為這是我最後一次妥協了。
回到房間,我將那份確診胰腺癌的診斷書撕得粉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