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青返城前夕,我被拖去後山。
被人發現時,我渾身赤裸,十指被一根根掰斷。
同為知青的未婚夫榮天成聽聞嫌棄的撇撇嘴:
“一定是她不檢點才會遭此橫禍。”
說完他踏上返城的火車,在城裏大肆宣揚我被毀了名節,鬧著和我解除婚約。
在我心存死念,準備跳崖輕生時,村裏人人厭惡的地主崽子不惜自斷一條胳膊也要將我拽上去,
他臉色蒼白,咧著嘴對我笑:
“你被人毀了身子,我被村裏人排斥,沒人比咱倆更配。”
而在我第三次小產後,卻聽到他和榮天成的對話。
“每家隻有一個生育名額,曼曼懷的卻是雙胞胎,她受不了失子的痛苦。”
“這事是我對不住婉容,但我會照顧她一輩子。”
我苦澀一笑,原來拉我出深淵的,竟是推我入地獄的儈子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