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剛有意識,就發現媽媽想讓我死。
她每天吞下大把不知名的藥片,用冰水澆遍全身。
她甚至找來神婆,用銀針紮進肚皮,想刺穿我的心臟。
可我是天生壞種,命硬得很。
她吃藥,我就吸收藥力,再狠狠踢她肝臟,讓她痛不欲生。
她用冰水,我就攪動羊水,讓她冷到骨子裏發顫。
神婆的針紮進來,我就猛地一滾,針尖調轉,刺得她當場昏死過去。
我們母子倆就這樣鬥了七個月。
直到那天,我聽見媽媽在和警察通話,她崩潰地尖叫:
“他是個連環殺人犯!他臨死前唯一的願望,就是讓我生下這個孩子,說這是他留給世界最好的禮物!”
“一個繼承了他所有瘋狂和罪惡的禮物......”
電話那頭,警察沉默了。
而我,也終於明白了。
原來媽媽拚盡全力想殺死的,不是她的孩子,而是我骨血裏,那個殺人犯的影子。
媽媽,別怕。
這一次,我幫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