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六歲那年,繼母想把我送給老男人,楊啟霄衝到我家割了她99刀。
父親怒火衝天,挑斷他右手手筋。
他硬氣對抗:“那個女人該死!”
“你不護著她,不配做她的父親!”
我看著他深可見骨的傷口,感動落淚:“值得嗎?”
他滿眼愛意:“保護你是我活著的意義,所有傷害你的人都該死!”
往後十年,他一直踐行這句話。
我都忘了,感情易變,承諾易碎。
宴會上,女人的手伸進他的衣服,不斷揉搓他的胸膛。
旁人竊竊私語。
他麵色發紅,喘著粗氣,任由女人得寸進尺。
我衝刷掉身上的血跡,拿起手機:“傷害我的人都該死,那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