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生產手術當天,老公的小青梅霸占了手術室要給她的寵物狗接生。
手術室所有設備粘上了狗毛,我給孩子準備的繈褓被她用來裹狗。
我一氣之下命人把初禾丟出去,把她的狗崽子扔進醫院垃圾桶。
可老公傅深卻當眾給了我一耳光:
“你知不知道這幾隻狗是小禾最後的親人?你就不能先憋住別生?”
“跟她作對對你有什麼好處?你怎麼就是見不得她好?”
我拿起桌子上的花瓶毫不留情的朝他頭上砸去。
他整個人僵住,跪下給我道歉:
“對不起,我剛才衝動了,我不應該衝你吼。”
醫生很快給安排了別的手術室。
可在我出月子當晚,傅深把我綁住扔進地下室,任由初禾的狗撕咬我:
“你欺負小禾的時候就該想到後果,這才剛開始你就撐不住了?”
我咬著牙忍住痛意撥通了手機裏隱匿多年的號碼:
“季哥哥,你說過誰敢欺負我就讓他消失,這話還算數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