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生產手術當天,老公的小青梅霸占了手術室要給她的寵物狗接生。
手術室所有設備粘上了狗毛,我給孩子準備的繈褓被她用來裹狗。
我一氣之下命人把初禾丟出去,把她的狗崽子扔進醫院垃圾桶。
可老公傅深卻當眾給了我一耳光:
“你知不知道這幾隻狗是小禾最後的親人?你就不能先憋住別生?”
“跟她作對對你有什麼好處?你怎麼就是見不得她好?”
我拿起桌子上的花瓶毫不留情的朝他頭上砸去。
他整個人僵住,跪下給我道歉:
“對不起,我剛才衝動了,我不應該衝你吼。”
醫生很快給安排了別的手術室。
可在我出月子當晚,傅深把我綁住扔進地下室,任由初禾的狗撕咬我:
“你欺負小禾的時候就該想到後果,這才剛開始你就撐不住了?”
我咬著牙忍住痛意撥通了手機裏隱匿多年的號碼:
“季哥哥,你說過誰敢欺負我就讓他消失,這話還算數嗎?”
......
“嫂子,別怪深哥下手重,你哥自身難保逃國外幾年了,怎麼還惦記著他呢?”
“就是啊,大白天的少做夢了,誰讓你欺負的是小禾的愛寵呢?”
“要是你不跪下給它們求饒,它們可不會原諒你哦。”
傅深望著口水流得滿地的狗,臉上表情沒有絲毫變化,他牽出一條叫得最歡的,慢條斯理鬆開了狗繩,那狂吠著的狗眨眼便衝到我跟前。
我本能往身後跑躲避狗的撕咬。
可才開過刀的小腹刀口瞬間撕裂,那狗聞著血腥氣眨眼便咬住我的腳。
它狠狠一張嘴,我的腳趾便瞬間碎了兩根半。
我拚命踢蹬試圖甩開狗嘴,但刺激得狗越加興奮。
轉眼間,鋒利的犬齒便生生咬下我大腿一塊肉。
傅深看著興奮吞咽的狗扯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。
“季樂清,被狗攆是什麼滋味啊?害怕死了吧?這下該認錯了吧!?”
我捂著血流如注的大腿赤紅著雙眼瞪他:
“憑什麼我認錯?我要生孩子的手術室被她的狗霸占。”
“我一針一線做出來給孩子的繈褓被用來裹狗,我沒把那些小畜生連同那賤人一起大卸八塊都是給孩子積德!”
“你到底是誰的老公!”
說著說著,身下刀口處又傳來一陣劇痛。
“傅深,我剛出月子,孩子也正是早產需要照顧的時候,趕緊帶我去醫院看孩子!”
傅深神色微變,盯著我的目光帶上了一抹擔憂。
之前產檢的時候醫生就說過我母體弱,孩子可能早產更是需要小心嗬護,否則很容易便會夭折。
因此傅深聽過後對我關懷備至,前兩天還因為家裏傭人做錯一道營養餐就命人打斷手辭退。
現在為了初禾那個賤人和她養的畜牲,他真是變得瘋魔了......
我試圖徹底動搖傅深的心,初禾卻捧著小狗屍體直接跪坐在地,對著他哭得梨花帶雨。
“阿深,嫂子說得對,照顧孩子要緊,我的這些狗崽子哪能和嫂子的寶貝相比呢?”
“但它們剛剛出生就斷了氣,我實在是不忍心啊。”
“福寶陪我這麼久,我卻連它和它的孩子都守護不了,我還有什麼臉活在它麵前!”
“幹脆讓我被咬死好了,就當是償還它孩子的命了!”
初禾一邊哭著一邊把脖頸往狗嘴裏送。
傅深見狀趕忙叫人把狗拉開,一寸一寸檢查她根本就沒碰上的皮肉。
小心翼翼看完之後,轉眼又厭惡至極對上我的眼,對著身後拉狗的兄弟勾勾手:
“既然她不見棺材不掉淚,那就繼續承受被狗咬的滋味吧!”
說著他小心扶起初禾,一把把我甩開:
“季樂清,你今天要不給小禾的狗跪下道歉就別想好過!”
“拿孩子當借口可沒用,不就是早產一會兒,沒你看著難不成還能死了?!”
他一邊說著一邊看向初禾。
“小禾你就看著吧,看著福寶親自給它的孩子報仇,這樣福寶也不會那麼痛苦,小狗崽們也肯定會瞑目。”
“嗯嗯。”
隨著初禾故作大度地點頭,幾隻大狗又被人指引著朝我撲過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