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歲那年,我被外出打工的父母丟給了農村的爺爺。
爺爺特別絕情,對我說最多的話就是。
“你這個拖油瓶,吃飽了就滾去放牛,這個家裏可不養閑人!”
他不準我進他的臥室。
不準我上桌吃飯。
不準我跟同村的孩子玩。
也不準我靠近家裏的親戚。
甚至每次逢年過節,他都不準我跟回來探親的爸媽過夜,因為怕我會告狀。
好不容易捱到高考結束,我終於能解脫。
但一向惡毒的爺爺,卻在我離開那天流下了眼淚,他擺擺手,還是嫌棄的語氣。
“滾遠點,再也別回來。”
可我前腳剛走,爸媽就找上了我。
“你爺爺給你的存折呢?快交出來。”
我一臉懵地看向他們:“存折?什麼存折?爺爺這麼多年沒把我打骨折就不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