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陪妻子白手起家,用三年時間將公司做到上市。
第五年的慶功年會上,她當眾迎接從華爾街歸來的青梅竹馬,讓他空降公司副總。
“我和阿哲半年沒見了,你在這,他會不自在。”
於是我這個陪她創業十年的丈夫,被她用五十二塊錢打發去了酒店樓下的沙縣小吃。
“別忘了帶上咱們的兒子,他們才四個月,離不開你。”
過年走親戚時,她全程攬著他的肩,飯桌上隻顧為他夾菜。
所有人都在追憶他們的當年,而我獨自在角落哄著哭鬧的雙胞胎兒子。
整理好被孩子抓皺的衣襟,我平靜地撥通了律師電話:
“我要她淨身出戶。”
“公司和孩子,也必須跟我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