陣陣窒息感讓我暈了過去。
可再醒來,我已經回到了白家別墅客廳。
身邊,是白婉衣衫不整的纏在孫川身上。
結婚十八年,白婉卻從來沒有對我這樣過。
每次我想親熱,她都說太累了。
尤其生下笑笑後,她說再也不想體驗生產的痛,就沒讓我碰過了。
我滿心苦澀,揪住白婉的衣領質問:
“笑笑呢!嶽母有沒有救笑笑!”
我可她紅唇一揚,戲謔的看著我:
“笑笑馬上就回來了,你急什麼。”
說完,她撥通保姆的電話:“喂,接到笑笑了嗎?”
保姆那邊聲音一滯,隨後才張口:“小姐已經上車了,我在開車先掛了。”
“聽到沒,上一世,我被你騙的好慘,居然害了阿川,這次,我要你親眼看女兒叫別人爸爸!”
白婉沒有察覺到異樣,依然得意。
我心裏直打鼓。
孫川炫耀似般摟上老婆,低頭吻起白婉的紅唇。
又挑釁的看向我。
“姐夫別介意,我這是給婉琴姐賜福。”
“對哦,差點忘跟告訴姐夫說了,今晚不止是我的生日,還是笑笑認我做幹爹的日子,那座佛像,就是我們父女的見證。“
孫川的話讓我渾身冰冷。
我不可置信的看向他手指的方向。
那裏,一座和笑笑身高相差無幾的水泥佛像穩穩佇立,還蓋著紅布。
白婉嗔怪的看向嶽母:“媽,你幹嘛救他,他一定會弄亂阿川的生日宴。”
嶽母寵溺一笑。
“笑笑說了,今晚要吃他做的花生酥,不然,我才不管他死活。”
我仿佛聽不見周圍的聲音,腦子嗡嗡,機械的挪著步子走到佛像前。
我顫抖的想摸摸女兒,嘴裏卻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。
白婉頓時大驚失色,拿起桌上水果刀抵著我的脖子,神情陰狠。
“你敢玷汙阿川的佛像!該死!”
我生無可戀,幾近癲狂:“我已經死過一次了,可為什麼,你還要再殺笑笑!”
“她可是你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啊!”
我嚎啕著朝佛像衝去,任由刀刃劃上也死死抱上了女兒。
紅布被我掀開,熟悉的麵容,手腕處明晃晃的家傳玉鐲落在眾人眼中!
白婉瞬間臉色大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