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間,腥臭的狗嘴就又碰上我斷掉的腳趾。
身前傅深摟著初禾一臉看好戲的表情,我忍著腳傷拚命退後想遠離幾隻狗,但渾身的血無疑成為了最好的興奮劑。
哪怕我使出全力,幾隻狗也依舊沒有退後半分。
刺穿耳膜的狗叫聲離我越來越近,身下的刀口直接被狗咬開撕裂,血肉一瞬間翻出。
“啊!”
我捂著肚子叫得淒厲,幾隻狗貪婪地啃咬咬下的皮肉,我身下的血早已染紅一身白裙。
被傅深擰骨折的手轉眼也被撕咬得麵目全非。
此起彼伏的歡悅狗叫提醒我,這一切並沒有結束。
我強撐著身體想要站起來,可失血過多的眩暈讓我眼前一片漆黑。
我忍著昏黑往前爬,但很快被一隻大狗咬住後腿拖了回去。
“嘶啦——”
白裙撕裂,我下腹連同私處齊齊暴露在狗嘴之下。
一陣劇痛傳來,我下體瞬間血流如注。
大量鮮血噴濺,在四周彙聚成了一小灘血池。
染紅的裙邊被狗踩成破布,落到傅深眼中。
他眼睫輕微顫抖,正想過來查看狀況。
初禾卻直接跑來跪在我身前,給我蓋上一件沾了狗毛的狗衣服。
她看我的眼神狠毒,給我蓋衣服的手卻抖成篩子。
“樂清姐姐,我求你之後放過福寶,它全身暴露生產,孩子一個卻都沒活成啊!”
“同樣都是生孩子的母親,你難道不應該更體諒它嗎?”
“你這樣我也不忍心,但我不能不管那些小生命啊。”
“隻要你跟我和福寶道歉,我們就原諒你了,否則你也讓深哥哥沒有麵子了呀。”
我咬著牙,指甲狠狠攥進掌心。
“我有什麼錯!那些狗明明是你在垃圾桶旁邊掐死的!”
傅深聽見初禾的話皺了皺眉,但不等我說完話,初禾便撲在地上大力向我磕頭。
“深哥哥!是我沒用,護不住福寶的孩子。”
“樂清姐和孩子比它們金貴多了,你還是快帶姐姐去醫院陪孩子吧。”
“至於那些小生命,就讓我用命贖罪好了!”
初禾使出全力砰砰磕頭,光潔白嫩的額頭很快破皮變紅。
傅深剛剛皺起的那一點的眉頭頃刻擰成了川字。
他一把撈起初禾,輕柔地給她吹氣。
等安撫好她之後,傅深的目光又刀子似得刺向我:
“季樂清,沒想到你居然膽子大成這樣,不下跪道歉,居然還敢再造謠到小禾頭上!”
“凡事都有代價,既然你骨頭這麼硬,那就讓你徹底嘗嘗痛苦的滋味!”
說著,他揮揮手叫來幾個保鏢。
“把那幾條藏獒牽來,再搬個鐵籠。”
幾個保鏢麵麵相覷,其中一個領頭的猶豫半天,麵露難色開口:
“傅總,那幾條藏獒是出了名的惡犬,底下人還沒調教好,要是把夫人和它們關在一起,隻怕夫人會被咬死啊。”
傅深下令的動作頓住,保鏢見此正想退下,初禾卻捂著額頭痛呼出聲:
“既然這樣,那還是福寶命薄,就該讓我這個當媽媽的用命相抵。”
初禾痛苦的表情讓傅深瞬間臉色發黑。
他對著保鏢狠狠出聲:
“隻管照做!再敢懷疑把你們全部喂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