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鏢還想阻攔,被傅深一記冷眼釘在原地。
“這幾隻狗最好的訓犬師都調教過,出不了事。再說有私人醫生在外麵。”
狗很快被保鏢牽來。
三條藏獒,皮毛厚重如移動的山,喉間低吼令人膽寒。
傅深拍拍拿著鑰匙的保鏢,“無論如何都不許給她開門,否則下一個進去的就是你。”
他說完笑著走遠,鐵籠門一開一合,我被推入獸群,血腥味瞬間激發藏獒的野性。
利齒撕開我的皮肉,劇痛炸開。
我不停地退後,可後背撞上鐵欄,狹窄的籠子之中,根本無處可逃。
獒犬的撕扯毫不留情,手臂、大腿、腰腹......很快傷痕深可見骨。
“傅深!”
我嘶吼,“我大出血剛撿回一條命!今天要是死在這,孩子就沒母親了!”
“我死了,初禾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孩子,要是我孩子有什麼三長兩短,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!”
一隻藏獒喘息的空檔,傅深猛地扯過狗繩。
籠內暫靜。
他俯身,剛想仔細查看我的身體。
手機突然傳出一陣響。
傅深秘書的聲音從聽筒裏急切傳來:
“傅總!對家全冒頭了,投資方集體撤資!他們說......”
“說我們惹了不該惹的人,再不停手,就讓你和初禾小姐全部消失!”
傅深臉色驟變,手機被他狠狠摜在地上,屏幕炸裂。
他一把抓向我鮮血淋漓的傷口,五指摳進皮肉:“是你搞的鬼吧季樂清?用這樣小兒科的招式嚇我?”
初禾立刻貼上來,聲音柔膩卻充滿陰毒:
“樂清姐姐,你怎麼能買通深哥哥的秘書做戲呢!?”
“我們都這麼知根知底了,你這樣又有什麼意義?”
“況且深哥哥的秘書可不好賄賂,姐姐怕不是做了什麼肉體交易才把人哄到手陪你演戲吧?”
本來不道歉就已經讓深哥哥顏麵盡失,你現在這......”
她假意抹淚,又靠進傅深懷裏:
“深哥哥,要不還是算了…我怕樂清姐姐再做出什麼更丟你的臉,狗寶寶沒了就沒了吧,我活著也沒什麼意義,隻是你不能再受委屈......”
傅深看了她一眼,眼底戾氣未消,卻鬆了狗繩。
“訓犬師都出去。”他低低出聲命令。
鐵門再次鎖死,藏獒更凶猛地撲來。
“都不準把狗拉住,再給鐵籠通上電刺激!我倒要看看,她季樂清還能囂張多久!”
傅深體貼地給初禾捂上耳朵,頃刻直接狗叫響徹天地。
劇痛吞噬著我的意識,深紅色的血從身下漫開,溫熱粘稠。
視線模糊前,我隻看見傅深冷硬的側臉,和初禾偎在他懷裏那抹得逞的笑。
一片嘈雜聲中,傅深的聲音忽遠忽近:
“敢裝暈?給我潑醒她!”
冰冷的水衝開我的白裙,我遍體鱗傷的樣子令所有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。
“好多血!她下腹......爛了!”
水流進傷口,我疼得滿地打滾。
“這是鹽水!傅深,你沒有良心!你不得好死!”
我扭曲哀嚎的模樣讓傅深靠近了幾步,等他看清我身上的模樣,立刻慌了神。
“私人醫生呢?趕緊帶進來給她止血!”
私人醫生衝進來,但聲音發顫:
“傅先生!夫人之前手術大出血,現在這情況,必須立刻搶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