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薑梨被蛇咬的渾身抽搐時,廣播裏突然傳來顧西裴的粗喘聲。
旖旎的律動瞬間震碎薑梨最後的希望。
她鬆開了不斷撕扯的手,任由冰冷的絕望將自己徹底淹沒。
薑梨倒在地上那一刻,一行血淚從眼角劃過。
她醒來時,喉嚨立馬湧出一大口血。
她趴在床邊劇烈咳嗽,身上密密麻麻的傷口不斷浸出鮮血。
顧西裴摟著許小野施施然走了進來。
“西裴哥,我就說她不會有事的,汙血吐出來後她馬上就能好了。”
顧西裴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發,誇了她一句好棒。
麵對這荒唐的一幕,薑梨竟然意外的平靜。
顧西裴的心已經徹底被許小野占據,就算她喊得再大聲,哭得再淒慘,他也隻會裝聾作啞。
薑梨抬手擦過嘴角的血,冷冷開口。
“顧西裴,你要還是人就給奶奶在寺廟立個牌子。”
“就當全了你和我之間,二十多年的情分。”
顧西裴聞言,難得鬆開許小野的手,走到床邊拿出一盒藥膏,小心翼翼地替薑梨塗抹。
薑梨一愣,本能地想要躲避,卻被他大力按住。
“別鬧了,這是我托朋友連夜從國外帶回來的特效藥,塗了一點疤都不會留,你別再任性了。”
薑梨渾身僵硬,確定這個藥沒有問題後,突然嗤笑。
“顧西裴,原來你也信科學的嗎?我還以為你真的被豬油蒙了心,巴不得我早點死呢。”
顧西裴下意識擰起眉。
“你胡說八道些什麼!你和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,怎麼會盼你死!”
“梨梨,你奶奶的牌位我早就已經安排好了,我承認這段時間我忽視了你,讓你對我產生了一點誤會,如果你能答應我跟小野好好相處,不再去傷害她,以後我會多抽時間陪你的。”
薑梨看著西裴一臉坦然的樣子,突然覺得累極了,再也不想爭辯什麼,直接偏過頭閉上了嘴。
顧西裴一直是個偏心的人,曾經愛她時,他容不得別人說她半句不是。
如今,這份愛轉移到了許小野身上。
所以,許小野永遠不會錯,錯的永遠是薑梨。
許小野突然眼珠子一轉:
“西裴哥,我們老家說想要死者投個好胎,除了受寺廟供奉外,如果至親還能跪在牌位前念經超度,那就更好了。”
“許薑姐被邪祟附身又受了傷,不如把她送去寺廟清修一段時間如何?”
顧西裴猶豫了一下,不自覺看向許薑蒼白的臉。
不等他開口,許小野就自作主張叫來保鏢。
“別磨磨蹭蹭的了,許薑姐去了不但能為她奶奶祈福,自己也能修身養性,省的整天在家給你甩臉子。”
薑梨沒有做任何反抗。
被送到寺廟後,許小野立馬關上禪房的門。
幾個披著和尚外衣的禽獸就朝薑梨撲了過去。
薑梨轉身就朝門口跑去,卻發現門外早已落鎖。
男人扣住她的肩膀,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,“別掙紮了,寶貝。”
“滾開!”薑梨掙紮不止,抓住男人的手狠狠咬去。
“啊......”
男人痛得麵容扭曲,薅住薑梨的腦袋重重砸向地麵。
“臭婊子,敬酒不吃吃罰酒!”
“兄弟們,用強的,老板說了搞得她腸穿肚爛獎勵500萬!”
鮮紅的血模糊了薑梨的視線,她像一條筋疲力竭的困獸,徒勞地反抗,逐漸一絲力氣都無......
就在她的腿被強行壓開那一刻,她伸手打翻了桌上的燭台。
“轟”的一聲,火苗順著火油瞬間蔓延開來。
“不開門,今天你們就跟著我一起燒死在這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