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這是......我的金手指。
陳丁心中霎時被震驚與狂喜填滿。
他仔細看著光幕上的文字,神色猛地一變。
柳淩薇!
徐柳竟是化名。
她是......太康女帝?!
可她怎會淪落至此,被迫嫁與我這般窮漢?
若非係統提示,他絕不敢相信,這白撿來的美貌妻子,竟藏著如此駭人的身份。
這背後,定然藏著驚心動魄的變故。
他深深看了徐柳一眼,壓下心中萬千疑問。
她既選擇隱藏,必有苦衷。
陳丁暫且裝作不知便是。
他轉回頭,繼續研究係統。
尚未摸清頭緒,一道新提示已然躍入眼簾:
【叮——宿主與妻子徐柳分粥而食,同甘共苦,徐柳心中感動,夫妻感情提升,感情分+10。】
【感情:相敬如賓 10/100】
【恭喜宿主,獲得獎勵:眼聰目明。】
刹那間,一股奇異暖流彙入雙眼。
陳丁隻覺眼前先是一花,隨即刺痛傳來。
再睜眼時,周遭一切豁然清晰,仿佛褪去了一層厚厚迷霧。
桌腿木紋、牆角蛛網、空中浮塵,無不曆曆在目。
連原主那些模糊的記憶,也變得鮮活無比。
這眼聰目明,不僅增強視力,竟還附帶強化記憶之效!
真是妙極。
往後無論讀書科舉,還是行事,都便利多了。
陳丁心中大喜。
未料隻是稍加關懷,與她分食一碗薄粥,竟得此厚賞。
正當他激動摸索係統功能時,徐柳已洗淨碗筷,推門而入。
她看了眼坐在床邊、麵露期待的陳丁,心下一顫,頓時明了。
今夜是洞房花燭,這一關,終究要過。
嘎吱——
徐柳轉身合上那扇破舊木門,手指下意識拂過腰間,卻摸了個空。
那柄用以防身的匕首,早已不知失落何方。
即便仍在,此刻也不好取出。
既已為人妻,這一步早晚難免,豈能在新婚之夜對夫君動刀?
她挪步上前,小心翼翼在床角坐下。
臉頰在跳躍燭光下染著紅暈,眼神躲閃,聲若蚊蚋:“夫君,時辰不早了。我們......我們安歇吧!”
縱使早有準備,真到了此刻,“洞房”二字出口,依舊羞得她抬不起頭。
心口怦怦直跳,緊張之餘,竟隱有一絲陌生悸動在體內流轉,仿佛千年冰封被春日暖陽悄然融化。
她的身體早已成熟,往昔礙於身份,不敢深思男女之事,唯有夜深人靜時偶有些模糊夢境。
如今自知壽數無多,還有何顧忌?
難道至死都不識情愛滋味麼!
聽聞此事欲仙欲死,令人沉溺。
眼前陳丁樣貌不惹人厭,不如放縱一回。
再者,洞房亦是必經之事,與其被動承受,不如主動些,也好過被他強行欺辱......
徐柳強壓著翻湧心緒,挪至床沿,伸出微顫的手,強忍不適,去解陳丁那件沾染酒氣汗味的粗布衣衫。
想她堂堂一朝天子,竟也有主動伺候男子的一日,心中五味雜陳。
“且慢!”
陳丁下意識抬手格擋。
他畢竟剛穿越而來,與現代人意識尚未完全融合,對此事一時難以適應。
徐柳動作一僵,如遭雷擊,麵色由緋紅倏地轉為慘白,難看至極。
她猛地縮回手,踉蹌後退半步,顫聲道,聲音裏帶著屈辱與驚惶。
“你......你嫌惡我?是否覺得我舉止輕浮,不知廉恥!”
她好容易鼓起的勇氣,竟遭此拒絕,頓覺無地自容,仿佛被兜頭澆了一盆冰水。
“那個......你......嗯,娘子,莫要誤會。”陳丁見她神情,心知失言,連忙解釋:“我怎會嫌惡你!我自個兒窮得叮當響,能得你為妻,已是天大的運氣,歡喜尚且不及。”
此言確是真心。
以徐柳容貌身段,即便來曆成謎,亦不知多少人爭搶。
何況,她真實身份竟是落魄女帝。
這便宜占得,足以羨煞旁人。
“那你為何......”徐柳抬眼望他,疑惑中依舊帶著羞憤,“是你不喜我,要逐我出門麼?”
她最懼之事似要成真,語聲中充滿了絕望。
若再被趕走,天下之大,恐無她容身之處。
一旦落入逆賊之手,下場不堪設想。
“絕非逐你。”
陳丁見她誤解愈深,心中煩躁,卻不知從何辯白。
甫一穿越,便要與人同床共枕,實難立刻適應。
他深吸一口氣,努力使語氣平緩:“我的意思是,我陳丁既娶你過門,你便是我結發之妻。”
“我必視你為家人,絕不讓你受半分委屈。”
“你跟了我,往後便安心度日,莫再胡思亂想。”
他上前一步,伸手有些笨拙地拍了拍徐柳圓潤的肩頭,試圖傳遞些許安撫。
感受到他掌心的溫度與話語中的堅決,徐柳心中大震。
他......竟是真心想留我。
她慢慢放下抵觸,沉默片刻,仍帶猶疑地看向他:“夫君,你當真願留妾身。不怕妾身來曆不明,為你招來禍事。或許我身後真有仇家......”
“隻要你願留,此生我絕不負你。更不會趕你走。”陳丁斬釘截鐵道。
他爛命一條,有何可懼!
能得女帝為妻,已是潑天幸運,豈肯放手?
然而,徐柳似已被無數背叛謊言磨盡了信任,仍不肯輕信。
她唇瓣微動,立於原地,神色變幻。
陳丁心念電轉,知光憑言語難撫這顆敏感多疑、飽經創傷的心,不如以行動明誌。
他忽地伸出大手,在徐柳因緊張而繃緊、豐腴挺翹的後臀上不輕不重一拍,發出“啪”一聲脆響。
“唔!”
徐柳猝不及防,發出一聲短促驚吟,到了唇邊的話戛然而止。
一股奇異感覺自被拍處蔓延,令她渾身一顫,臉頰再染紅霞,此次卻非純然羞怯,更夾雜著一絲難言的酥麻悸動。
陳丁掌心傳來的那份驚人彈性,亦讓他心頭一蕩,一股熱流自小腹升騰。
他不再猶豫,順勢攬住徐柳柔韌腰肢,略一用力,便將那輕盈身子打橫抱起。
此際,任何言語皆顯蒼白,唯有用最直接的行動,方能徹底打消其疑慮,奠定彼此名分。
“夫君,你......你輕些......”
徐柳被他突如其來的強勢驚得心慌意亂,雙臂下意識環住他脖頸,將滾燙臉頰埋入他不算寬闊卻堅實的胸膛,聲音細弱,帶著顫音。
陳丁的動作猶如點燃幹柴的星火。
徐柳這具早已熟透的處子之軀,在感受到強烈男子氣息後,竟不由自主生出一絲渴望。
一雙修長玉腿不自覺微微蜷起,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曲線。
望著懷中這具成熟飽滿,因緊張羞澀而微顫的嬌軀,陳丁再也按捺不住體內奔湧的衝動。
抱著她轉身,大步走向那張吱呀作響的破木床......
燭影搖紅,被翻紅浪。
壓抑的喘息與細碎嗚咽交織,混著老舊木床不堪重負的呻吟,在寂靜夜裏格外清晰。
窗外草間,秋蟲長鳴,奮力演奏著生命樂章,直至聲嘶,亦不肯停歇。